旗袍。
這是今天,我與友人聊到一個關於文化議題的物件範例。我這位今年屆65歲的博學好友,問道:「30年前的台灣社會中,你知道有多少人會做旗袍嗎?」我的直覺是「很多吧!」「沒錯,有可能十分之一的家庭主婦都會做旗袍,或者至少在自己的社區中都能找到做旗袍的師傅;但是現在寥寥可數。或者說,幾乎全台灣找不出幾個會做旗袍的人。」
如果「旗袍在台灣地區的發展史」做為一個「藝術史」研究的主題,則這段歷史研究在資料蒐集的過程中,第一手的口述與第一手的文物應是不難取得,因為距離此藝術史研究的當下,只有30年。然而由於此研究的主要對象「旗袍」及其相關概念包括技術與發展中的瑣碎軼事目前已支離破碎地散落,這項假設存在之「旗袍的藝術史研究」或許在方法論上以「圖像學」或「形式分析」所做之藝術史研究中可以被理出一個概念與被發展出來的研究結果,但在以精神分析為方法論基礎的或其他偏屬質性的研究中,這個藝術史主題研究已變得有些模糊難解,主因在於在文化及社會型態快速發展,動態的資訊,特別是詮釋內容的之劇變;而這也僅在30年左右的時間區間內。
由此,一個很典型的藝術史研究之問題是:「我們如何理解、陳述一個已經過一段時間的過去現場?我們如何捕捉當時真實的社會與心理狀態?」這或許更像是「歷史的」問題,無可避免地要藉由史家的論述技巧來發展藝術史及其相關研究,當然也無可避免地,要經歷甚至連史家都感到棘手的歷史研究之挑戰與限制。
藉此,研究者將在接下來的篇幅中,嘗試再擴大文獻探討的資料領域,將之擴及「歷史方法」、「藝術史的方法論」與「不同方法論下的藝術史觀點與呈現方式」,甚至將含括自現代、後現代以降,偏向「文化研究」的哲學與相關當代思潮。儘管範圍及牽涉之知識領域廣袤,但紮根理論重在不斷省思、不斷進行比較、理出複雜事物中的脈絡進而發展理論。因此,在龐雜的各知識系統中爬梳真實的現象,即便初期是微觀的、零散且稍嫌缺乏系統地,持續前進總是此研究對的方向。
藉此,研究者將在接下來的篇幅中,嘗試再擴大文獻探討的資料領域,將之擴及「歷史方法」、「藝術史的方法論」與「不同方法論下的藝術史觀點與呈現方式」,甚至將含括自現代、後現代以降,偏向「文化研究」的哲學與相關當代思潮。儘管範圍及牽涉之知識領域廣袤,但紮根理論重在不斷省思、不斷進行比較、理出複雜事物中的脈絡進而發展理論。因此,在龐雜的各知識系統中爬梳真實的現象,即便初期是微觀的、零散且稍嫌缺乏系統地,持續前進總是此研究對的方向。